百分之四十五。

“可能不是，但立功越多，你能到更高的位置，也能帮助更多人找到真凶。”

“不是您让我搞定祁雪纯，在事成之前不要让她惹事？”他反问。

祁雪纯听明白

事实如何，已经很清楚了。

片刻，司俊风眸光松动，“我有些私事，没处理好。”他退了一步。

程申儿想起司爷爷那件事，脸颊尴尬的涨红，但她仍然是不服气的，“她敢把我怎么样？”

这个窝点也是当地警方盯了一段时间的，今天正抓了一个现场。

“……这个场合你也开玩笑。”

“怎么了，不敢审问欧大？”司俊风的声音忽然响起，“万一他知道杜老师被害的内幕消息呢？”

用白唐的话说，她还是太年轻，定力不够。

司俊风是江田案的受害人，如果他可以证明，美华这件事他知情且配合，那么祁雪纯的行为就能说得过去。

“司老先生，司先生，司太太，”程申儿自我介绍，“各位长辈，我叫程申儿，是司总的秘书。”

大姐想了想，“应该是有的，用‘应该’两个字，是因为我也只是推测。去年我帮他外出出差，我帮他收过一个快递，是一双女式靴子。”

安慰。

更别提房间里的摆设，和各种物品的用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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