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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我想去看看爷爷，跟他单独谈谈。”
“雪纯！”祁妈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。
“不知怎么的，程小姐喝了很多酒，这会儿正在花园里耍酒疯……外面下雨了，这样非得感冒不可。”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助理出去了十五分钟左右，回来即汇报：“司总，杜明的事情弄清楚了。”
“怎么，”司俊风问，“不让你吃那份便当，不高兴了？”
大家纷纷点头，都认为很有可能。
转折点发生在莫家夫妇的亲生女儿出生的那个暑假，纪露露来到莫家度假。
他转眸看向女秘书，“有人逼你这样做？”
祁雪纯可以预见接下来发生的事情，被他带回家，让管家和保姆看着她，每天做营养餐……她想想就觉得烦躁。
祁雪纯无奈摇头，也没工夫管这事了，低头继续看杜明的工作笔记。
“死三八！”
片刻，司妈来到祁雪纯身边，小声说道：“你去一楼客厅左边的房间，叫奶奶给三叔公打电话。”
此时此刻，他回答什么都是错误的。
“去哪里，我送你。”他冲她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