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可以。”

在他身边的时候，不管萧芸芸瞒着他什么，他都无所谓，反正她很安全，他可以随便她怎么闹。

十点多，周姨的点滴终于挂完，沐沐第一个问医生：“何伯伯，周奶奶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？”

进了检查室，许佑宁按照医生的指示躺到床上，然后下意识地闭上眼睛，抓紧身下的床单。

她不是记不清楚噩梦的内容，相反，她记得很清楚。

别说发现她脸色苍白了，穆司爵根本连看都不看她一眼，他和沐沐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客厅的超大液晶显示屏上，手上拿着游戏设备，正在和沐沐PK。

果然，沐沐的表情更委屈了。

萧芸芸一时兴起，说：“沈越川，我帮你扎针！放心，我技术很好，不会让你疼的！”

“你凭什么这么笃定？”许佑宁克制着被利用的愤怒，尽量平静地问。

许佑宁穿的衣服不多，忍不住瑟缩了一下。

话音刚落，穆司爵转身就从房间消失，许佑宁想跟他多说一句话都没有机会。

护士话没说完，就被沐沐打断了。

穆司爵要和她说的，就是能让他赢的事情吧？

“表姐，我没事。”萧芸芸笑着摇摇头，“这个问题，我和越川早就商量好了我们早就知道，有一天我们会被迫做出选择。”

他才说了一个字，沐沐就哭了。

“我马上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