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也还没想好,但就是这一瞬间,她觉得应该过去,所以她下车了。
但见助理们都低着头,装模作样的看报表,她的脸颊红得更加厉害。
“符媛儿,”他却一把揪住她的胳膊,“你想知道我的底价是不是,不用那么麻烦。”
她放下电话,也没多想。
她很担心啊,自己的脸有没有受伤。
就像当年她那么样的想嫁给他,她也不会在他吃喝的东西里做手脚,让自己怀个孕赖上他什么的。
于翎飞视尴尬为无物,微笑着回答:“我觉得你肯定找我有急事,所以抽空上午过来了。”
但当她回想起来自己正置身程子同的办公室时,她也就不着急睁开双眼了。
她思考片刻,决定兵行险招。
“你别着急,我给他打电话问问。”
太奶奶可是每天都要定点睡觉的。
“程子同,我觉得这里很可怕。”她看着前方造型像古堡的大别墅。
两人一前一后到了民政局。
但她真的没想到,保姆竟然会宰兔子。
好吧,算他说的有道理,已经发生的事很难查,抓现形反而简单。
“跟他有什么关系?”程子同挑眉,“你穿得漂亮,是因为你是程子同的老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