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“嗯”了声，说：“当然可以。”

念念很纳闷，一边踩水坑一边问：“爸爸，妈妈是赖床了吗？”

“我们来屋里说吧。”

穆司爵抱起小家伙，带他去洗脸。

许佑宁正尴尬，手机就响了。

如果是应酬，陆薄言不可能这个时候还没回来。

穆司爵松了口气，下一口气还没提上来，就听见念念接着说：“不过，我有一个条件。”

陆薄言挑了挑眉：“相宜有一个哥哥两个弟弟。保护她的事情，不需要她自己来。”

她摸了摸小姑娘的头，说：“对。”

“你怎么样？”许佑宁问，“回来的路上还顺利吗？”

她眉目间满是生气，仿佛世间一切艰难，她都有自己的办法跨过去。

小姑娘的目光闪躲了一下，过了两秒才用法语说：“很开心。”

往年的夏天，小家伙们只能套着泳圈在浅水区戏水，对于在深水区自由游泳的爸爸充满了羡慕，一直嚷嚷着要学游泳，却被谨慎的妈妈们拒绝了。妈妈不答应，他们知道去找爸爸也没有用，只好不甘心地在浅水区戏水。

“哥哥，你看，沐沐哥哥垒的积木好高啊。”

西遇这一点，也像足了陆薄言。

她虽说有小小的失望，但她明白，这才是最接近事实的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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