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得有机会陪陆薄言出席这么重要的晚宴,她高兴还来不及,怎么有心思把那个地方当成战场?
夜色渐深,亚运公园安静下来,路灯熄灭了一半,树影变得暗淡,但江水拍打岸堤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了,这拥挤的城市终于空旷了片刻。
昨天晚上他已经和她说得够清楚了,为什么这么晚还给他打电话?
而她,一辈子都摆脱不掉“私生女”的名号,似乎永远都不如苏简安。
苏简安还是被吵醒了,此时陆薄言已经收回手,她只看见陆薄言蹲在沙发前,又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:“下雨了吗?”
“去帮我哥买点东西。”
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
宴会厅舞曲悠扬,气氛轻松,而陆薄言唇角噙着浅笑,苏简安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忽悠了。
一上车洛小夕就替苏简安系上了安全带:“忍一忍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相较于心里不是滋味,韩若曦更多的是意外。
她纤细修长的腿大大方方地露着,灯光下她的肌肤如羊脂玉一般光洁温润,陆薄言一阵口干,不自然的别开目光,问她:“你找什么?”
她一直都是拿相机的人,而不是被聚焦的对象。今天那么多家媒体的镜头像一支支长枪短炮,那些恨不得把她和陆薄言都问透的问题,不是一般的逼人。
她蓦然明白过来,陆薄言已经是一个男人了。
邵明仁只是觉得后颈上一阵剧痛,然后就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。
他牵起小猎物的手,带着她往外走。
唐玉兰看了眼厨房门口:“别说,我这儿媳妇没准真旺我们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