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带人查着案,严妍并没有闲着。
但床单边缘有褶皱,顺着褶皱的方向,她看到了洗手间。
一儿一女不过七八岁,吓得哇哇大哭。
“祁警官!”忽然,他终究还是出声。
他们对嫌疑人询问的问题都是猜测,一半真一半假。
“白雨太太担心你饿着,让我先送来一杯热牛奶。”管家将牛奶杯递到她面前。
“司总。”不远处忽然响起招呼声。
祁雪纯无奈的耸肩:“糟糕的亲子关系……一言难尽。”
“哪个白警官?白唐吗?好,我知道了,我来处理。”
她的态度在此刻显得十分重要。
袁子欣轻哼一声:“装什么像,我不会给你高风亮节的机会,我还是去调查好朋友。”
忽然,他的后脖颈被人捏住,“哎,疼疼……”
严妍化身猫头鹰仍紧盯着不放,不敢有丝毫放松。
祁雪纯回到房间里,想看看严妍睡得好不好,却见床上被子掀开,并没有人。
显然是在等她。
祁雪纯:你和其他员工议论过首饰被盗的事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