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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……还顾念兄弟情分。”
“哎呀！”严妍一声低呼打断了他的思索。
“快……快阻止他……”白雨大喊，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。
祁雪纯不以为然：“既然如此，您就好好回答我的问题。这件案子可是有关司俊风的人命案！”
“开门会有通知。”他回答。
程申儿拿上随身物品，头也不回的跟着严妍离去。
白雨干脆利落，丝毫不拖泥带水，说完转身就走。
严妍微笑着坐下来，“让经纪人干助理的活，我于心何忍。”
两人交谈了几句，袁子欣绕过书桌走到了欧老身边，从手机调出几张照片给他看。
“可她明明活得好好的，为什么要自杀？”严妍问。
“你走吧，现在就走，”程申儿跟他保证，“我就当什么都没看到，什么都没发生！”
“程奕鸣，你准备去哪里？”她问。
“我没做过这样的事。”对方一口否认。
祁雪纯若有所思：“所以，毛勇跟他做事也没多久，虽然是私人助理，其实两人互相了解得并不深。”
严妍收拾好情绪，深吸一口气，开门走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