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姑姑。”陆薄言说,“越川和芸芸是同母异父的兄妹,你和越川是表兄妹。” 如果哪天真相瞒不住,再把一切都告诉她也不迟。
沈越川把脸埋进掌心里,心脏的地方突然一阵深深的刺痛。 陆薄言无意跟媒体纠缠太久,回答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,看了保安队长一眼,队长立刻心领神会,带着人上来拦开记者,陆薄言趁机上车。
不知道是谁感叹了一声,其他人纷纷附和,开玩笑的问陆薄言怎么才能生一个这样的女儿。 其实,她的心思根本不在考研上。
她这么一说,沈越川的记忆之门也被打开了,朝着女孩笑了笑:“我记起来了。” 陆薄言笑了笑,门铃声就在这个时候响起来,他起身去开门,回来的时候,手里多了几个文件夹。
察觉到她的不投入,陆薄言生气的咬了咬她的唇。 萧芸芸把杂志给苏韵锦看,指着上面一个外国老人的照片说:“这个人,我前几天在表姐夫的私人医院见过,当时就觉得他有点面熟,但是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。原来是美国那个脑科权威,叫Henry,听说他一直坚持研究一种非常罕见的遗传病,我很佩服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