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……”严妍哽咽,“我一直忘不了,爸爸太痛苦了……都是我的错……”
迷迷糊糊睡了,忽然,一个焦急的声音闯入她的耳膜:“……太太还没起来,有什么急事你先等等……”
“哪里的话,”保姆抹了一把眼睛,“是我和他吵架了,跟你们没有关系。别管他了,快吃吧。”
严妍想爬起来,她试了一下,双腿又无力的摔倒。
夜色渐深,森林里安静得可怕,程申儿紧紧裹着被子却还忍不住发抖。
众人的心悬得老高没法落下,仍紧盯着屏幕,可视频已经没有了。
忽然有一个想法,什么时候让他真的陪她去游乐场……
而小餐桌旁有一张大点的餐桌,摆放餐点,随时取用。
那时候她每天晚上带着申儿在舞蹈室练习,申儿说想做像安娜巴甫洛娃那样的舞蹈家,能为一个舞种做出贡献。
很难说他没遭过白眼和冷遇,反正他从小沉默寡言,行为举止都与年龄不符。
事到如今,什么办法都得试一试了。
祁雪纯在书房里勘察的同时,白唐正在客厅里对欧老大儿子欧翔进行询问。
严妍恍然。
她仍没说话。
她愣了一下,片刻才反应过来,是自己的电话在响。
局里刑侦大办公室里,十几个队员聚在一起议论纷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