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还是多休息，少操心。”司俊风不想听他废话，转身追祁雪纯去了。

“谁交给你的？”他问。

但有钱人毕竟是少数嘛，一些普通人家的孩子，真心想学一门手艺的，也来到这里。

客厅渐渐安静下来，好久都没再有说话声。

她想得太入神，他什么时候来的，她完全不知道。

算了，跟他废话没用，她还是赶紧把事情弄清楚，让司爷爷早点想起线索是正经。

“……莫子楠，我知道，学习成绩很好，但经常不在学校……一年365天，他能有65天听课吗，可是考试就很厉害！”

而她还记得那个段落里的最后一句话，一念天堂，一念地狱。

女秘书的表情由紧张转为惊愕，再转至无奈。

“那个商贸协会是怎么回事呢？”祁雪纯追问。

“马上去弄清楚，怎么样才能让祁雪纯复职。”他吩咐助理，“我要知道每一个细节。”

“加热水。”

祁雪纯看着她没出声，严肃的眼神令她慌张恐惧……像她这样喜欢胡搅蛮缠的人，碰上真正硬狠的角色，马上就怂。

协调文件用来请求其他部门支援的，今天的葬礼，一定会有一场好戏。

祁雪纯和白唐同时想到一种可能性，“必须马上找到她们，否则两人都有危险！”两人异口同声。

程申儿轻轻闭上双眼，用心感受着空气里的香甜滋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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