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到严小姐在哪里了？”他拨通助理的电话。严妍实在光彩夺目。

“我写，我绝对写，五千字够么？”“程奕鸣，程奕鸣……”她感觉世界在这一瞬间轰然倒塌，她连呼吸都没有了力气。

严妍将红薯握在手里，红薯还是温热的……一滴滴泪，滴落在她的手上。“你……无赖！”

“本来我觉得没什么，听你这么一说，我更加觉得这里面有猫腻。”她可以很肯定。严妍微怔，她认识自己，难道她就是……

助理看清她脸色难堪。晚餐一盘一盘摆上了餐桌。

总有一幅画面在她脑海里浮现，九个孩子吃着苹果，其中一个孩子拿的是人头……医生哈哈一笑，“白雨太太比我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