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就像感觉到什么，往被子里缩了缩，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：“沈越川……”“当然高兴了！”萧芸芸强调道，“两个人结婚了，再有一个小孩，小家庭就圆满了啊，人生也可以圆满了！”

她知道，只有这样，才能阻断康瑞城的某些念头。晚上，萧芸芸突然说饿了，沈越川下楼帮她买宵夜，顺便去了一趟宋季青家。

上车后，徐医生打来电话，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。但也只是一瞬间。

“不了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还要去接芸芸。”一大早，萧芸芸心里就像被涂了一层蜂蜜一样甜。

苏韵锦接着说：“按照法律，你应该被送到福利机构。可是你爸爸觉得，福利机构对你的成长不好。后来他通过律师，说服法官，拿到了你的抚养权。你爸爸曾经跟我说过，等你大学毕业，就告诉你真相，到时候就算你不愿意原谅他，你也有能力独立生活了。”在许佑宁的认知里，那些十八年华的，穿着校服的，脸上满是青春胶原蛋白的女孩，才能被称为女生，她早就过了这个年龄了。

不是玩笑，沈越川是真的生病了。沈越川没想到小丫头还在纠结这个问题，笑了笑：“如果我说，我反悔了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