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哪儿？” 穆司爵的脸不动声色地沉下去，咬着牙说：“说来听听。”

陆薄言一脸坦然：“我会当做你在夸我和穆七。” “周姨？“许佑宁的声音更疑惑了。

“穆司爵……” 过了半晌，穆司爵才孩子似的不情不愿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“谢谢奶奶。” 他不想再让悲剧延续下去。

许佑宁也知道自己在劫难逃，索性保持着挑衅的样子。 否则，一旦某日她知道孩子其实是健康的，她一定会后悔到生命结束那一刻。

可是，这个小家伙大概一心以为她是单纯的对他好吧。 许佑宁走下来，把沐沐抱到椅子上，告诉阿姨：“他说的是混沌，我也吃混沌吧。”

许佑宁很久没有说话。 许佑宁听得心疼，抚着沐沐的背帮他顺气：“告诉我，发生什么了？是不是谁欺负你了？”

沐沐愿意抬起头的时候，眼睛已经红透了，小鼻头也蹭得发红，眼睛里还蒙着一层水汽，不停地抽泣着，鼻涕泡不时冒出来。 沐沐看向康瑞城，没有用一贯的“哭叫大法”，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：“爹地，我对你很失望。”

“你们回去休息。”康瑞城说，“我去医院接阿宁和沐沐。” 他危险的看着小鬼：“你……”

“沐沐，你要听话。”周姨哄着小家伙，“先跟叔叔回去吃饭。” 所以，他绝对，不会放弃周姨。

许佑宁抬眸，纳闷地迎上穆司爵的视线：“什么意思？” 一辆再普通不过的轿车开进老城区，丝毫不引人注目。

许佑宁摸了摸沐沐的头：“饿了？” 阿金立刻低下头：“是，我知道错了。”

“……” 穆司爵没说什么，只是给了主任一个眼神。

康瑞城真的有一个儿子？ “……”

阿光忍不住笑出声：“佑宁姐，你当我是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子啊？我见过奸诈狡猾的角色多了去了，当然会防备康瑞城！” 沐沐跑过去看了看，“哇”了一声，又跑回来：“周奶奶，你们的床好大，我可以跟你们一起睡吗？”

沈越川戳了戳萧芸芸的脑袋：“别瞎想。以前经常来这儿谈事情，有一次过来抽烟，无意中发现的。” 萧芸芸算了算时间，说：“我在吃早餐，应该也差不多时间。那就这么说定了，一会见！”

她喜欢听小姑娘干净清脆的笑声，像包含了全天下的开心。 这种轻轻的划伤，他顶多是用清水冲洗一下血迹，然后等着伤口自行愈合。

洛小夕看向许佑宁：“佑宁，真的是这样吗？” 无论如何，这样的机会为数不多，他不应该让许佑宁失望。

萧芸芸忙忙摇头：“没什么！” 这个问题，大概陆薄言也不知道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