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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甜甜用力挣了一下，却没有挣开，“放手！”
沈越川不着急回答。
唐甜甜低下头，她已经知道是什么样了，不好的模样。
新请来的科研人员改变了从前保守的测试方式，再加上实验室的仪器夜以继日地转动着，测试人员这几日几乎没睡过觉。
碰巧这是唐小姐上班的地方而已。
“把这个臭表子带走，好好教训她一下。”艾米莉下令道。
唐甜甜端着一杯果子酒，抿了一口，甜中带涩。
“你现在想怎么做？替康瑞城杀了我？”
陆薄言想起沈越川给他打的最后一通电话。沈越川说跟上康瑞城了，还没有被康瑞城发现，陆薄言尽管让他别再追了，可沈越川显然没听他的话。
“那个外国人是怎么回事？甜甜，你还想瞒着我？是不是想让我把他的身份背景都查清楚？我不反对你交朋友，但是你也不能对父母有所隐瞒，尤其，你还受了伤。”
他低低地说，“过来。”
沈越川听到身后有声音，转头朝外看，办公室的门竟然没有关严，值班的护士从外面经过。
“小姑娘长挺漂亮，居然好外国这口啊。”光头继续说着。
陆薄言也心里如同明镜，知道那东西一定有问题。
陆薄言的眼底透了点夜晚的凉色，沉重的情绪藏匿在眼底，“不怪你，我们谁也想不到康瑞城会用什么方式接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