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居然也没有强迫她,只是跟在她身后。
沈越川为首的一群人仗着视听室的隔音效果好就起哄,陆薄言懒得理睬这帮人,径直走了出去。
不能让他知道,绝对不能让他知道!
陆薄言的脸已经不能更黑了,直接把苏简安扛到肩上,回屋。
她比任何人都清楚,失去至亲的痛,唯有时间能治愈。
苏简安只觉得耳根一痒,双颊顿时就更热了,却无处闪躲,只好尽力往他怀里缩:“你干嘛啊?”
“简安,对不起。”陆薄言道歉,也许是因为沙哑,他的声音听起来比往日更加低沉,“我不应该赶你走,让你来这个地方涉险。”
不料苏亦承不悦的蹙起眉头,语声冷肃:“洛小夕,那句话我是认真的。你理解成什么了?骗你上chuang的甜言蜜语?”
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
苏简安似乎明白陆薄言为什么让她整理行李了。
“你想,你想……”洛小夕十分罕见的说不出话来,但为了底气,还是倔强的看着苏亦承,找了个替代词,“那个!”
她抬眸看着陆薄言:“既然你已经回国了,为什么不出现让我知道呢?”
所以,他太清楚苏简安是真的在睡还是装睡了。
苏简安讲不出话来,愣愣的摇了摇头。
酒吧是从美国的小酒馆渐渐演变而来的,最开始是牛仔和强盗聚集的地方,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,酒吧的基调都是放松的色彩,而且充斥满了艳遇和激情种种可能。
她像一个玩性大发的孩子,任性的拉着陆薄言奔赴一个又一个项目,一路上蹦蹦跳跳的仿佛有一身花不完的活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