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挑事的是他们，跟我有什么关系！”祁雪纯揉着被捏疼的胳膊。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
白唐让杨婶先忙，自己则快步上了二楼。白唐若有所思，他转身看向窗外，“雪已经停了，等雪融化了，世间万物又会看得清清楚楚。”

片刻，两个清洁员走出来，从走廊拐角处离开了。程奕鸣蓦地凑进来，几乎与她鼻尖相碰，“想让我抱你进去？”

“你出尔反尔，不想帮我查案了？”她板起面孔。萤萤灯光下，她红肿的柔唇被雪白肌肤衬得像一抹血印……程奕鸣眸光一深，再次将它攫取。

这些程家人在外都是有头有脸的，见了程老，除了诧异，都是既害怕又敬畏。严妍看向夜色中的大海，没有出声。

“伯母，”严妍流泪说道，“我没有任何要求嫁进程家的资本，我也没有跟您抗争的力量，但我和程奕鸣结婚的心是真的，我只能求您成全，程奕鸣已经这样了，您不要再难为他，也不要再难为我了，好吗？求求您！”紧接着其他狗仔也往那边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