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苏简安莫名其妙的早醒,而且翻来覆去好几遍都无法再入睡。
陆薄言曲起手指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:“我要你帮我打好。”
苏简安听话地伸出半截小舌,舌尖被烫得发红了,隐隐有脱皮的迹象,痛得她直吸气。
以往这个点,警察局里只有值夜班的警员了,可今天,因为那名突然出现的连环杀手,整个市局都灯火通明,人人都在忙着找他。
陆薄言放好喷雾,拿起另一样药:“抬头。”
她拉过被子躺下去,陆薄言看了她片刻也才躺下来,不由分说的把她搂进怀里,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一样。
那就不能怪他赶尽杀绝了。
苏简安拍了拍有些热的双颊,套上陆薄言的外套,拢紧了走出去,意外的是,陆薄言并没有在房间里,倒是书房的门开着,陆薄言的声音隐隐约约传出来。
徐伯和刘婶出来把后车厢大大小小的袋子都拎了回去,顺便告诉陆薄言:“刚才超市把小龙虾和牛排都送过来了,不知道你和少夫人要怎么弄,我就没让厨师动。”
可她的姿态却在诱人犯罪。
唐玉兰叹了口气,走进房间:“薄言。”
消毒和包扎伤口并不麻烦,很快就完成可以走了,护士很贴心的给洛小夕拿了双新的拖鞋让她暂时穿着,这下洛小夕怎么也不愿意坐轮椅了,也不再要求苏亦承抱她,扶着墙一瘸一拐的往外走。
无论如何,苏简安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地躺上了那张以靠枕为分界线的大床,闭上眼睛却全无睡意。
下午无事可做,烤点点心做个下午茶,是打发时间的不二选择。
拉丁舞曲和这种舞一样,激情,直接,仿佛要点燃每个人的细胞。
陆薄言提醒她:“简安,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