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承认，阿光的建议让他心动了。

许佑宁一怔，想起刚才穆司爵对她说：“坚持一下，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
萧芸芸保证，给她九条命，她也不敢说怪穆司爵。

“唔，两个人看起来感情很好啊，外形也确实很搭，真羡慕！”

过了很久，萧芸芸轻轻“嗯”了一声，紧接着眼睛就红了。

“小七！”

他面无表情，一步一步的走过来，每一步都像是死神踏出的音符。

“还有没有别的事？”穆司爵的语气听起来，明显已经耗光耐心。

“不过这样的话，我们的基地早就暴露了。然而二十几年过去，我们的基地一直没事。所以，我怀疑芸芸的父母根本没留下线索。”

宋季青拔出注射器，用棉花按着沈越川手臂上的针眼，转头看见萧芸芸哭成一个泪人，来不及跟她说什么，救护车已经到了，他和穆司爵扶着沈越川出去。

“妈妈召开记者会后，我联系过秦韩一次。”萧芸芸说，“不过，接电话的是他的助理，说秦韩在国外出差，不方便接电话，让我等到秦韩回国再联系他。我欠秦韩一声谢谢，一直到现在都没跟他说。”

许佑宁浑身一震，背脊忍不住一阵一阵的发寒。

经历了这么多，这是她唯一一次后悔……

萧芸芸想了想，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在等待上，又不能插队，该怎么办？

“沈越川不是想给我……咳，完美的体验嘛。”萧芸芸说，“那我也给他一次难忘的经历。”

像今天这样，一天跑两三个地方，连遭冷眼和嘲笑，她从来没有经历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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