桀骜中透着霸气的男声打断须有宁的思路,许佑宁不用回头看都知道是穆司爵。 结痂,伤疤淡化……这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。
许佑宁受过训练,可以处理简单的伤口,但穆司爵这个伤口非但不简单,还是二次裂开,处理不好会引发感染,轻则发烧重则丧命,她没有把握。 有点开心,却不满足。
许佑宁差不多可以确定什么了,点点头:“难怪七哥这么相信你。”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她打电话给简安,让我少给你安排点工作。”
许佑宁绕过去,朝着穆司爵伸出手:“谢谢,行李给我就可以了。” 许佑宁不想和穆司爵一起出去,虽然她在办公室里呆了这么久,外面的秘书估计早就察觉到猫腻了,但还是想自欺欺人,免得下次来的时候觉得难堪。
“所以,你知道该怎么处理田震。” 相较之下,一路之隔的另一幢木屋,远没有这么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