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蓦地低头,深深吻住了她的唇。 “程子同,你好样的,”她先要翻旧账,“你算计我挺在行的!”
话说间,严妍忽然打来电话,语气紧张兮兮的,“媛儿,你现 桌子是四方桌,每一边都有一条长凳,本来很好分配的,符媛儿和程子同各坐一张长凳,郝大哥夫妇各带一个孩子坐一张长凳。
“你可以想好了再给我打电话。”说完,她转身离去。 “就是,媛儿,媛儿……”
他走到她面前,伸臂圈住她的腰,不由分说将她抱下来,接着低头,压上了她的唇瓣。 她跑出了他的公寓,他也没有追上来。
虽然是大场面,但她一点也不紧张,资深记者的头衔不是白来的。 程子同不以为然:“女人伤感,是因为爱错了人而已,男人不是不会伤心,只是善于忍耐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