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将手从水中抽出,搭在了鱼缸边缘,“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了?”他淡声问。 只有两种解释。
这件事根本不是吃醋那么简单。 她是不是可以借着这点功劳,跟他要求一点什么呢?
他并不在车上,路过大门口时,他下车去信箱处收账单,让助理将车停进车库里。 工作人员看了两人一眼,“办离婚?结婚证和身份证带了吗?”
“昨晚上为什么不带我走?”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带着一丝埋怨。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,但她感觉就是这样。
是忽然意识到怀里的这个人,不是梦里的那个人吧。 “哦?”唐农笑了笑,“那你老板知不知道你对谁深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