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好相反,她从不忘相思。
苏简安脸红了:“懒得跟你讲。”
“有。”陆薄言说,“坐下,陪我吃饭。”
她见过陆薄言穿西装、休闲装,不过这还是第一次见他穿运动装。
中餐厅不大,装修得雅致低调,墙角的茉莉正值花期,小朵的洁白的花朵,在照进来的阳光底下自顾自散发着淡淡的香气;窗外的浅池里锦鲤嬉游,朵朵粉莲花在水面上绽开,衬得这餐厅更加的古意盎然。
“刚才没听清楚诶。”她歪着头笑了笑,“你再慢慢说一遍让我听清楚?”
苏简安砸过去一个枕头:“别以为聊我和陆薄言我就会忘了你的事,昨天晚上你到底怎么回事?”
陆老师说:“我教会了你,又陪着你跳了这么久,你没有一点表示感谢师恩?”
下班后,苏简安急急忙忙赶回家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苏简安转身就奔回了屋内。
“那你化妆,我下楼去等你。对了,薄言的衣服在衣柜里,待会他回来了你让他换一下。”
“谢谢,不过不用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其实我不喜欢鸭汤。”
苏亦承面无表情,唯有好看的薄唇透出一股冷冽,似在嘲风洛小夕,又不像。
吃完早餐,陆薄言还没回来,苏简安无聊之下只好窝在沙发上网。
第一次被叫“夫人”,苏简安浑身都不习惯,客气的朝着对方笑了笑,陆薄言拉开后座的车门让她上去,交代男人:“先去酒店。”
“我和简安在计划。”陆薄言走过来,自然而然的揽住苏简安的腰,“有好消息一定告诉庞太太。”苏简安终于从牛排上分心了,皱着秀气的眉:“他来找我干嘛?”
看来要好好看着这只怪兽了。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
苏亦承进了浴室,不一会就有水声传出来,张玫松了松身上的浴巾,脸上终于露出满足的笑容。“怎么不关我事?”洛小夕一挺胸,“我要当你的女伴,你不许找其他人。”
她知道不恰当,但她才不会说出来,她喜欢靠近陆薄言的感觉……苏简安转身跑了,不知道去找什么。
她不满地嘟囔:“陆薄言,你管我干嘛?你不是很忙吗?”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陆薄言突然变得很忙,晚餐很少回来吃,早上也不见人影了。
十年来,洛小夕只有看着苏亦承换了一个又一个女朋友的份,始终没拿到爱的号码牌。“哇”记者惊叹,“陆太太,那你和陆先生是青梅竹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