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午你们医院急诊收的车祸病人是我朋友。”秦韩说，“我在手术室外面，看见你和你的上级医师到急诊处会诊，我听见你和你的上级医师讨论我朋友的伤势。”

“两百七十九一亿三次！恭喜苏氏集团！”

刚才差点热闹翻天的宴会厅，此刻安静得只剩下碗碟互相碰撞的声音。

沈越川郁了个闷：“本来应该是你去的吧？为什么又让我去？”

实习生办公室不大，被几个小姑娘收拾得干净整齐，淡淡的消毒水味充斥在空气中，苍白的灯光从天花板笼罩下来，照得一切都不染一尘。

“芸芸，你表姐夫让你等他回来再走，他有事要跟你说。”

萧芸芸掩饰着心里小小的失落问：“你只是不想欠我人情啊？”

“钟老，”陆薄言的声音又从手机听筒里传出来，“你都听见了吧，这笔数我们怎么算？”

苏简安端详了洛小夕两秒：“你的脸上都是面膜……”

苏韵锦跑到急救室，等了整整三个小时，终于等到主治医生出来。

见了个鬼，苏简安利用一切机会撮合她和沈越川就算了，她妈妈也跑来凑什么热闹啊！

清晨间的城市，像一个刚从熟睡中睁开眼睛的婴儿，安静而又朦胧。路上车辆虽多，却没有堵塞的迹象，一辆辆车子迎着晨光疾驰，像是要奔赴一场盛大的希冀。

沈越川满意的笑了笑，带着萧芸芸走进电梯，按下七楼。

如果他没有生病，或许事情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，他不会这么快就原谅苏韵锦。

“晚上？”许佑宁笑了一声，“刚才睡了一觉，我还以为现在是早上呢。”

不过，她没有心情享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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