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艾琳你在哪儿?”鲁蓝在电话那头焦急说道:“你快回公司,老杜说他要辞职!”
“你们把资料看完了,就跟我走。”祁雪纯吩咐。
“已经距离你一公里半。”许青如回答。
女孩们赶紧进了包厢。
这种痛是要自己扛过去的,别人帮不了什么。
莱昂的猜测果然没有错。
“司先生。”
祁雪纯蹙眉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”
也怪她自己,在家里没有锁门的习惯。
祁雪纯本能的想出手阻拦,却有人影从眼前一闪,紧接着听到“啊”的一声尖叫,男人被踢翻在地,痛苦的捂住了肚子。
祁雪纯病了,重感冒,脑袋昏昏沉沉,四肢酸软无力,刚站起来就犯恶心。
她心头冷笑,就说嘛,有事没事别夸海口,说什么“有权利要求我做任何事”。
“如果我真有什么事,那不正好证明了,他是凶手,做贼心虚?”祁雪纯下车,轻松的冲他挥挥手,毫不回头的走进了大门。
祁雪纯以审视的目光打量她的额头,时间持续一分多钟,引得围观群众的目光也聚焦于此。
她很少说这么多话。
说完,她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