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些什么材料？”他问。

虽然两人对事情的态度不完全一样，但她只要知道，严妍永远不会害她就对了。

不过话说回来，程子同去买什么醉，今天受伤害的人明明是她！

“我……”她也答不上来。

子吟没出声。

说完，她便靠在了车上。

是季妈妈打过来的。

答案她不知道，但是她希望颜总可以勇敢一些。

“我会跟她沟通……”好了，这个话题到止为止。

这并不够弥补她的委屈。

“当然是真的，我什么时候骗过你。”符媛儿笑道。

符媛儿确定自己没有听错，换做以前，季森卓的呼吸在他眼里也是错。

符媛儿打通程子同的电话，但很久也没人接。

泪水从她的眼角悄然滑落，不知是琢磨明白后的坦然，还是识别了内心后的欢喜……她在黑暗之中站了一会儿，抬手抹去泪水。

“……”

是她变了，还是她从来没了解过真正的他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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