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反而笑了:“那你说说,我有什么事。”
她完美得像上帝严格按照黄金比例打造出来的,随便一个地方都能让男人疯狂,而现在,她这样坦坦荡荡,苏亦承很难没有任何反应。
陆薄言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,她傻傻地迎合,任由他索取。
苏简安毫不客气地拉开车门坐上了江少恺的车子:“别乱叫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为了保命才和他结婚的。”
“谈不上多喜欢这种风格的房子。”苏简安说,“只是觉得老人选择这样的生活,他一定有故事。对了,你和他怎么会认识?”
她笑起来,手指抚上他的唇:“你和张玫跳华尔兹不也跳得那么和谐吗?别告诉我你们没上过床。”
苏简安愣了一下,笑了。
他含着她的唇,轻轻地舔|舐,吮|吸,像在品尝甜软的美味。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,她的双颊蓦然升温……
相比苏简安的随性悠闲,陆薄言忙得简直是分|身乏术。
反应过来后,苏简安受惊的弹簧一样突然松开陆薄言弹起来,一脸惊恐。
轿厢里那股迫人的危险仿佛一个被戳中的气球,随着泄露的气体消失了。
“就绑了他们而已啊……”苏简安很遗憾地说,“穿着裙子不方便,我没有揍他们。”
餐厅的人知道陆薄言的习惯,给他沏上了上好的明前龙井,淡绿色的茶汤在茶杯里冒着热气,陆薄言捏着茶杯的手一紧。
苏简安没留蔡经理,找了个位置坐下,头上的晕眩好像比刚才严重了一些,她揉着太阳穴缩在沙发上,昏昏欲睡。
她微微垂着头,说得有些慢,越说小手握得越紧,瘦弱的骨节也来越清晰……
刚才这些玻璃扎进她的脚心里是一瞬间的事情,她可以后知后觉,但是现在……她不敢想象医生每取出一片碎片她都能感受得到是什么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