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一看，上面写着的其实都是司俊风会用的东西，只能点头。

“祁雪纯，给自己放个假吧，别再撑着了，”他说，“我带你去雪山滑雪。”

“我只想知道一件事，”祁雪纯质问，“我的身份是谁透露给你的？”

程申儿在湖边找着了司俊风，他独自坐在长椅上，悠然品尝手中的威士忌酒。

刚被他解围，这会儿又被追问，祁妈着实跟不上节奏，但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
这里面包含着什么线索吗？

“来了一个新的女学员，能用腿推四百斤。”

站在草地上，看着被烧毁的欧家别墅，脑子里回想的是这栋别墅以前的模样，都不禁唏嘘感慨。

他一路小跑穿过人群，直接到了欧老的墓碑前，噗通跪倒在地。

“我已经知道了，现在马上过来。”电话那头传出祁雪纯的声音。

热烈的气息，喘息急促，她被压在墙壁上，衣服一件件落地……

他带来的两个助手找遍了码头、游船，也去过挂着彩旗的船了。

“这些都可以在警局里交代。”他何必单独约她出来。

饭吃到一半，他的电话忽然响起，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，起身走去了外面的走廊。

紧接着，“咣当”一声，一个子弹壳掉在了船舱的地板上。

祁雪纯摇头，买个戒指都有人找茬，她没心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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