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瞥了眼电脑屏幕，学着萧芸芸的方式，在她耳边低声问：“芸芸，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？”

“……”沈越川的神色瞬间变得深沉难懂，语气里也多了一抹阴沉，“芸芸，你的意思是，你更加相信亦承？”

一切挣扎都是徒劳无功。

最终，还是康瑞城认输了。

康瑞城见许佑宁迟迟不做声，声音冷下去：“阿宁，你不愿意跟我回去吗？”

陆薄言也不急，抱住苏简安，轻声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她又不可以替他受过。

幸好，相宜还小，听不懂她爸爸那么内涵的话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行驶中的车子停在考场门前，司机回过头说：“沈特助，到了。”

“……”苏简安了然，把ipad还给沈越川，指了指上面显示的资料，“你和薄言都知道姑姑的专业能力才对啊，为什么还要调查得这么仔细？”

萧芸芸看了看时间，已经十点了。

除此外，局里传比较多的，还是这位小少爷离经叛道的叛逆事件。

康瑞城扣住许佑宁的手，几乎是以一种命令的语气说：“阿宁，你不要这么早放弃。方恒会想办法，其他医生也会想办法，你……”

她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，琢磨了一下她愿不愿意让穆司爵看见这样的她？

沈越川当然不会回应。

许佑宁看了女孩一眼，若无其事的说：“你不要慌，我会应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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