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你，是她。”程奕鸣直勾勾盯着严妍。严妍直觉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人，刻意拉开一点距离跟着。

“我听朵朵说她联系到了程总，”李婶继续说着，“程总飞机出事是假的，我一想就是傅云的阴谋，我们很担心你……”“严妍……”

“不要……”她恢复了些许清醒。“程奕鸣，你何必这样，把话挑破了，对谁又有好处？”吴瑞安不气不恼，心平气和：“你不能认清程家的处境，难道还认不清你自己的处境？”

刀口再偏两厘米，就会刺破内脏，再好的医生也回天乏术了。这是思睿送给程奕鸣的生日礼物……程臻蕊的话一直在她脑袋里盘旋。

严妍不禁有些紧张，如果院长问到她和病人的相处情况，她要不要如实告诉院长，有个病人神经兮兮的对她说，我认识你……“一个吻换我吃一碗饭？你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。”程奕鸣轻哼，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，费了多少力气才压住跳动的嘴角。

于思睿抹干眼泪，笑了笑，“你们放心，我没有把礼服弄脏。我马上把礼服脱下来，你们给他的未婚妻送去吧。”程奕鸣不明白。